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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木工活上是个大师傅,不知比陈有贵强上多少倍。
可是在种田上他就不及陈有贵了,但覃犹德不承认自己在种田上不如陈有贵。因此拿以累死牛,想吃牛肉的话作为搪塞儿子。
“爸,做不行陈叔还不承认,我看你就是虾子死了还争红!”覃仁忠说,大有要爸爸认输的意思。
“爸哪里是争红,我们来得晚,陈叔一他们来得早。当然犁得的田多一点了,自己没眼睛看还是没脑袋想!”覃犹德白儿子一眼说
“陈叔他们哪里来得早,他们先到田地一会儿,我们不是也来到田地了的吗?不能干就是不能干,还给自己找理由!”覃仁忠不满地叨叨道。
“说爸爸不能干,那你呢你能干,你铲得几多田基,一块田基还不是只铲不到三分之一的!”
儿子覃仁忠只管抠自己的不是,覃犹德不满地说道。
“我承认我比不得莫婶和娟淑妹妹,你干农活也干不赢陈叔嘛!”
一看自己铲一块田的田基,确实铲不满三之一,覃仁忠承认说。
“你个仔的,怎么话这样多呢?”儿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比不上陈有贵,覃犹德不高兴道。
怕儿子说个没完没了,覃犹德问:“你在这里看牛,还是回去煮饭吃?”
“哥,留下来看牛吧,我们好有个伴!”覃仁忠噘着嘴不置可否,陈娟淑在一边说道。
本来对陈娟淑就有好感,她邀请他留下来一起看牛。覃仁忠哪有不同意的,能跟她一起看牛,他求之不得呢!
因此放下噘着的嘴,覃仁忠对父亲说:“那你回去煮早饭吃,我留下来看牛吃草!”
“行,爸爸这就回去煮饭吃!煮早饭吃了,爸爸再拿早饭来让你吃!”
“伯,不用拿早饭来给忠哥吃。我们家带得有米来,还带得锅头来,煮就有来吃了。”
陈娟淑指指一边放着的米袋和锅头说,每到农忙她们家都是拿粮食拿锅头在田垌搞野炊的。
这样做可以省着来回走动需要的时间,还免着走来走去人累还着力。
看父母一眼,陈娟淑便对覃犹德说:“覃伯,要不你也别走了,一起留下来煮早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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