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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背陈有贵,一个扶着陈有贵,匆匆跑走田垌中间的大路过,进村了直接拐往住在村西的拐子李家。
拐子李一家都去田垌搞犁耙和铲田基,因此院门是上锁的。
只有看家的狗在院子里狂吠不停,覃仁忠说:“爸,你把陈叔放下,我来去叫李叔!”
覃仁忠说罢就跑去田垌寻拐子李。
“好大个李医师,那么大的架子,难道我背个伤者走田垌中间过,你就没看见的?”
看见儿子覃仁忠把拐子李叫回来,覃犹德见到了就用责怪的口吻说。
“人家是看到你老兄背了个伤者走田垌中间过的,可是谁知道你老兄背个伤者进村里是干嘛的?”
拐子李辩解道,他说的也有道理,有请才有用,无请用不着嘛!
“背进村里干嘛,人伤着了背进村来不是找人治疗的,还能干嘛?这个村子就你是医师,不找你还有谁可找的?”
因为是同村同辈,又还都是村上的两个匠。彼此互相尊重互相敬畏,所以覃犹德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你的对行了吧!快背人进屋吧!”拐子李边说边拿钥匙开院门。
拐子李用钥匙开了院门,走进院子再拿钥匙开主屋的大门。
覃犹德和覃仁忠父子,还像之前一样,一个背着陈有贵,一个扶着陈有贵,进了院子,再进到堂屋。
从前的农村人,稍微富裕点的人家,堂屋的两边都摆有一张春凳。
这春凳有点类似于现代人说的沙发,是专供客人来坐,或者小憩用的。
“这不是对门村的陈有贵吗?”看见覃犹德父子,把陈有贵放到一边的春凳上,拐子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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