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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你那是要干什么?快下来!”看见妻子杨秀清话一停,就奔到桥栏边。
很快攀爬上桥栏杆,一只脚掉挂在桥栏杆的上面,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也不知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还这痛那痛的,哪来那么大劲头攀越上一米多高的,桥栏杆上的?!
桥下可是深不见底的河水,而且桥面离水面还很高,掉下去那还了得?
还不必死无疑的?!
覃仁忠惊的是魂飞魄散,连忙奔向桥栏边问道。
“别过来啵,再过来人家真的跳下去!”杨秀清警告说,尽管她很留恋生命,但是她更爱惜丈夫覃仁忠。
她得的是癌症晚期,还是复发脑转移了的癌症,大概率是治不好,也活不了多久时间的。
既然是大概率治不好,又活不久时间了,何必还要让丈夫覃仁忠回去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把房产卖掉,人财两空的呢!
本来自己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儿女的不孝顺,不管不顾,就够丈夫覃仁忠,悲哀和烦透了的。
再还让他为自己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把唯一的祖传宅院都给卖掉。让年快奔古稀的他,连一个遮风挡雨的窝都没有了,那不更是在伤口上撒盐,寒冷里雪上加霜的吗?
“好,我不过去,你给我下来!有什么话,下来我们好好说!”覃仁忠又劝又说,还停止了上前的脚步。
他真的担心妻子杨秀清,一不小心就跳下去,她的性格他知道。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关键时刻她可是说得到做得的。
城市就是城市,尽管是黄昏过后天已经黑下来。但是还有很多车辆和行人,川流不息,来来往往走桥上过。
而且这还是连接城市两岸的主要通道,因此灯光下看见杨秀清挂在桥栏杆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又看见覃仁忠站在一边劝,对挂在桥栏杆上的杨秀清,叫她快下来有话好话说。
走过路过的车辆没有办法停下来,因为那桥是座几十年前就建造的老桥,桥面不是很宽。
走过路过人行道上的人们,还是有不少的人围了过来观看和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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