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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娘可以哦!这手发动群众,互相监督玩得溜啊。我敢保证她对每家都会这么说。嘻嘻。"我心里想着。
等母亲转一圈回来的时候,哥哥,姐姐都割了十几行了。差不多能捆五六捆的。也大部分被我移到靠近路边的地里堆放着。
母亲二话不说便拿起竹篾开始打捆。然后用一种较长的整竹杆扁担,一边穿一捆,挑着就向几百米外的上晒场而去。
我连忙拿过小背篓,把散落到地里的麦穗拾起来,装到背篓里。
当母亲挑第四趟的时候,我也背着半背篓的麦穗颠颠的跟在她身后去了晒场。
晒谷场上也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几个年龄大点的妇女正把一捆捆的麦秆分开,麦穗相对着的排两排,薄薄的一层平铺在晒场上。几个力壮的汉子拿着一种叫链盖(北方叫链枷)的工具,嘭嘭的打在麦穗上。使麦粒从麦穗上脱落。后面跟着个妇女把打过的麦秆翻一遍。这样要反复几次,尽量让每一粒麦粒都能收起来。
旁边搭了几个木架子,两三个壮男子拿着一大把麦秆,使劲地把麦穗在木架上摔打。木架下已经堆了很多金黄的麦粒,几个小孩拿着木推杷,把麦粒推到旁边晒场,并匀称的铺开。让每一粒都能被阳光晒着。
还有几人在将脱了粒的麦秆铺到晒场周边晒干。这些也是会根据各家的工分分配的,这也是这个时代农村重要的燃料。那像后世二O一O年后,偏远的山区自来水,天然气都也给你接通到户。秸秆反而成了难题。现在这些每家都抢着要。
母亲把麦捆放下,抽出竹扁担。又把我背篓里的麦穗倒出来。让我站边上等一会。便满晒场的去转悠,并不时嘱咐几句。
这时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跑到我面前。
"幺叔,今天没写字啊?你都出来干活了?"其中一个笑着脸问我。
我习惯性的把手往口袋里摸,可惜口袋里什么也没有。忘了今天干活口袋里没放零食。以往我口袋里总有糖果,花生什么的,一些辈份比我小的孩子叫我叔什么的。我也会拿出来给他们一两颗。
没摸出零食,我也只能讪讪地笑了笑。"今天全家总动员,都要干活。"
"幺叔,你会干活吗?听我妈说你写字,背诗很厉害。妈妈她们都说你是天上什么星下来的。还要干活儿?"
妈呀,我都不知道。咋都快把我传成神了,得悠着点了。被捧太高可不行,不然一不小心摔下来就会很惨。
母亲转了一圈后,又急匆匆的拉着我往回走。争取午饭前再跑两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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