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地下室的齿轮机关还未闭合,圣物图摊开在青铜桌上,十二道星轨在灯光下流转。苏敏走近时,玉佩突然发出蜂鸣,与程起无名指的戒指产生共振,两道光痕在空中交织成钥匙形状。
“你看。” 程起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指尖划过 “守护者之玉” 与 “秩序之戒” 的交界,“父亲说,圣物的共鸣需要……” 他忽然顿住,看着苏敏发梢上的光尘,喉结滚动。
苏敏抬头时,恰好撞见他慌乱别开的视线。他指尖的机油味混着雪松气息涌来,让她想起上周在古董店,他为她挡住掉落的机械人偶时,掌心覆在她手背上的温度。“需要什么?” 她轻声问,看着他耳尖的红色蔓延到脖颈。
“需要…… 心意相通。” 程起忽然掏出拨片,上面的暗星图案精准对应圣物图的废墟坐标,“18 岁那年,鱼群排成这个图案时,我……”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低头整理袖口,却没看见苏敏突然睁大的眼睛。
苏敏的指尖划过圣物图上的缺角,那里恰好能嵌入程起的戒指。她想起每次危险时他挡在身前的背影,想起他偷偷塞进她背包的暖手宝,想起他在机械义肢调试时专注的侧脸。玉佩在胸前跳动,像揣着一只不安分的蝴蝶,而眼前这个总把 “女友” 挂在嘴边的少年,此刻却为她红透了耳尖。
“程起。” 她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攥紧的拨片,“我颈间的玉佩,缺的可能不是角。” 她抬头望进他骤然睁大的眼睛,“是等了很久的,另一块齿轮。” 齿轮手链在程起手腕上泛着微光,与她颈间的玉佩终于不再孤单。他忽然想起在对角巷第一次相遇,她站在全息投影的机械龙下,回头对他笑时,玉佩在灯光下折射出的光,正好映亮他吉他拨片上的暗星。
地下室的齿轮突然发出轰鸣,圣物图上的废墟大门缓缓浮现,两道光痕在中央交织成完整的钥匙。程起望着苏敏被光芒照亮的侧脸,终于敢直视她眼底的星光 —— 那是比任何圣物共鸣都要璀璨的,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光。
海风掀起窗帘,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圣物图上,龙形玉佩与时光之戒的投影终于重合,在星轨中央拼出一扇光芒万丈的门。苏敏忽然想起吉普赛女郎的预言:“星轨在齿轮与月光的交点断裂。” 原来断裂处不是终点,而是程起向她伸出的手。
“准备好了吗?” 程起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坚定地覆上她按在圣物图上的手。苏敏望着他掌心的老茧,想起他弹吉他时的张扬,想起他调试机械时的专注,想起他望向她时眼底的温柔。
“嗯。” 她轻轻点头,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玉佩与戒指的共鸣如心跳般强烈。这一刻,对角巷的机械钟恰好敲响,万千流萤般的光尘涌进地下室,照亮了程起逐渐靠近的侧脸 —— 原来有些答案,早在彼此望向对方的无数个瞬间,就已写进齿轮与玉的共振里。
喜欢伊甸城请大家收藏:()伊甸城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