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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我们分手期间他出的那首悲伤情歌《你已缺席》,在这明媚艳阳天里听特别奇怪。
席卓探身上前去按键,我以为他是想换掉,没想到是加大了音量,然后还津津有味的给我讲这首歌的创作灵感。
他说那天独自一个人外出散步,过斑马线时分不清红绿灯,就想起了那次我带着他走。
“那十几米的路我走的很慢,想一抬头就看到你走在我前面,可是每个面孔都那么陌生。一念之间我发现,生活最重要的也许根本不是目标,而是坐标。遇到那个对的人后,会愿意放弃一切原则跟着他随意的走,停在哪都可以是新的起点,永远有耗不尽的希望,可如果那个人缺席了,剩下的生命连同没遇见之前的一起,就都变得没意义。”
当时听这首歌时的哭和现在听了他解读后的不太一样,我承认笑着哭真的特别蠢,可我觉得身旁人巴巴的看着我哭还数着滑落的泪滴个数更蠢。要不是高速上禁止向车窗外抛杂物,我非把他从车里扔出去。
他说给我带了礼物,到家后将包装的很好的盒子拿给我,我想拆开看他却不让,告诉我还不是时候。
哪有送了礼物不让看的,我虽表示反抗但还是很听话的将小盒子收好,答应会按照他说的,当他让我打开的时候我再打开。
于是日复一日,衣帽间门口柜子第三层抽屉里的那个暗紫色的盒子成了吊着我好奇心的最大源头,再然后,就被太忙的我给彻底遗忘了。
陈左矣的书销售火爆,所有的收益我都入了陈黯礼的账户。他过去那边有跟我聊过两次天,说一切都挺好的,也很适应。
他向我打听严亿昀解约的事,我没能给出太多近况,也才知道在他出国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严亿昀与公司商谈解约的事从开始就很不顺,尽管背后站着罗束,用尽了手段要将他挖走,席卓这边坚决不松口,他当时将人签进来不是为了让其半途而走的。
然后双方僵持,已经升上高三的严亿昀一边在履行合约参与各种演出和活动一边在致力于从席卓影视文化这棵大树的阴影下脱身。
我不想参与这件事,连问都不会向席卓问,显然涉及到严亿昀的事,他也不会跟我说,我也只不过到网上看看消息关注事态。
阵营基本是两大派,有说严亿昀不知天高地厚翅膀没长全就想单飞是忘恩负义不明智的表现,有说组合四个成员齐头并进对严亿昀个人发展有压制极其不利不如退出去。
十一月中旬,严亿昀委托相关人员向法院提出了上诉。所有条件都对他不利,他却非要走这一步,他是铁了心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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