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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辞扶着他的后颈,直接堵住了祈言的唇,像是为了印证祈言的想法,在他唇上又亲又咬。
祈言觉得唇都麻了,喘不上来气地推了推付辞的胸膛,“别咬。”
这人报复心还挺强,偏偏吻技也越来越好。
付辞每次都喜欢捏着他的后颈亲他,每次都给祈言一种自己是对方宠物的错觉,被人掐住了命脉,不光没办法反抗,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甚至会主动攀着付辞的肩垫脚回吻。
付辞可能也发现了他这个特性,每次都会重点照顾这里,就像现在,可能察觉到他真的喘不过来气,放过他的唇,却一路往下,吻到了他的后颈,牙关磨了磨,低声问他,“我属什么的?”
祈言呼了口气,手伸进付辞的发,扯了扯,“别闹。”
付辞根本就不是想追究这个,就是借机占便宜,甚至一步步逼着他,渐渐将他压在了柔软的被面。
床很软,他记得付辞跟他说过喜欢谁软床还是硬床,他说软的,付辞想必也计划进去了。
床单被套是新换的,这也是付辞跟他讨论过的样式,是洗过的,鼻尖是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闻。
这一切,倒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祈言不禁想,付辞是不是早就打算在今天带他过来,而且看样子,是准备留宿?
他偏头,推了推颈间毛茸茸的脑袋,“你准备那些东西了吗?”
他不抗拒跟付辞走到那一步,甚至,心底还有点期待,之前那些小打小闹,让他有种隔靴搔痒的错觉,每次被付辞这样抱着亲亲蹭蹭,心底的不满足感愈发明显。
祈言想,他真的是被付辞蛊昏了头,明明疼的是他。
付辞本来在亲祈言红透的耳朵,闻言顿了顿,“你知道了?”
祈言闻言忍不住拿起旁边的被子遮住脸,闷声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抬腿踢了踢付辞,“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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