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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溪这个总是臭着一张脸的年轻女冠,看起来自然不如皓首苍颜的道士有说服力。
独孤贺看起来都比江岑溪更加像个经验丰富的老道士。
江岑溪打量着他,只是随意的几眼,便道:“我瞧着你是将士,你们征战前尚且要熟悉地势以及对方将领的作战风格再出兵。如今见到我却只因我年轻,便妄断我没有经验?若是尔等依旧不服,可以将刀捡起来,我可以打到你们服为止。”
“……”李承瑞竟然一时无言,甚至脖颈都跟着有了些许涨红。
他没有底气再质疑,毕竟他与江岑溪仅仅过了一招,便知其实力不凡。
上一次产生这种被一击制住的挫败感,还是在他幼时初习武时姐姐给他带来的。
对于他来说,他已经是江岑溪的手下败将,再捡起刀挑战也是自取其辱。
独孤贺站于一侧,瞧着他应该打圆场了,便一脸和善笑容地走过来:“小将军还请放心,我同样是关心国家安危的人,也知道小师祖的实力,她是最优的选择之一,这一点毋庸置疑。”
“嗯。”李承瑞竟然没办法再说什么。
江岑溪道:“既然没有其他问题了,你们几个带着这些法具先行去往长安,我带着刘……我带着徒孙边沿途解决祸乱,边赶往长安。”
李承瑞自然是不愿意的:“不可,我们需要保护你们的安全。”
“你们保护我的安全?”江岑溪睨了他一眼。
五个人竟然同时窘迫起来,想他们平日里那般威风,何时这般无措过?
“我看你们几个心烦,便不和你们同行了。”江岑溪摆了摆手,仿佛在轰赶蝇虫,随后和独孤贺并肩下了峭壁。
这种陡峭的山壁,他们二人竟然也下得极为轻松。
“小将军,这……”莫辛凡有些慌乱,这根本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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