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隔月余才彻底养好。
想起那时,邰谙窈也觉得恍惚,那时当真稍有些风吹雨打,她就受不住地要病重。
回过神,邰谙窈意识到什么,她惊讶:
“数年前,皇上是不是来过衢州?”
能住进行宫,且被陈远川称之为贵人的,好像天底下也没几个人。
时瑾初的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他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邰谙窈身上:“杳杳怎么知道?”
也许是马车有点颠簸,也许是被人不经意间碰到,发出轻轻地一声闷响,让人蓦然回神,才没叫杯盏落地。
邰谙窈扫了眼被时瑾初握住的杯盏,有些纳闷时瑾初的反应,她三言两语将当时的事情说出来:
“能被称之为贵人的,也只有皇上了。”
便是其他皇亲国戚路过衢州,也不至于住进行宫去。
时瑾初眉眼情绪仿若没变,却是扣住了杯盏,他问:“你是说,你那时病了?”
邰谙窈轻轻点头,她耷拉下眼眸,不甚在意道:
“岂止?那阵雨差点要了我的命。”
她说得不算夸张,她病后,陈远川后来也觉得后悔,一度说过早知道,宁扰了贵人,也该停下去躲雨。
时瑾初沉默了许久,没能说话。
他当时回了京城,却也是留下人找过她,却没找到符合的人选。
若是她病了,数月不曾出府,平日又深居浅出,不曾和外人相熟,那么,找不到她好像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