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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安不听,他总有不被影响的专注力,手按着月退压紧,想她再分开些。
“不喜欢吗?”
有些感受是骗不了人,是舒适且愉悦的,温杭索性偏头不看,目光注意到不远处的穿衣镜,有些熟悉,是她以前在网上便宜淘到的。
这个角度只能照到上半身,她眼波里坠着泪花,没有以往跟他叫嚣的气势,焉焉的,白皙中透薄淡的鲜粉红。
唯一可见是他停留的手,指骨有力,像握着白鸽,指缝露出色差,他的手,比不过她心上起伏的莹白。
起源是他衣帽间里的镜子偏短,照不清全身,住他家里那段时间觉得不方便,她才买了一个,他还留着,是要触景生情,还是其他阴谋诡计?
察觉她失神,湿热卷入,舔得欲滴,除了眼睛会流出的水分,还有其他部位,是更为粘稠的液体。
温杭不禁抖了下,软透了,又没忍住回眸看他:“为什么还留着。”
他仰起头,还是那张冷肃的脸,唯一迥异的是淋漓的汗,波澜深暗的眸。
“你的东西,我不敢扔。”
明明不擅言语,肢体沟通却很和谐,只是她很久没有,所以不能适应,吃得费劲,于是用慢火烘培的频率缓冲,这种热沸煎熬,等待的是大操大办的盛宴。
温杭咽了咽嗓,在努力甄别什么,大脑难以运作,却还能冷声锥他心:“用不着的,就趁早扔了。”
他攀登而来:“你说了不算。”
窗帘没拉好,有一束月光泄进来,温杭想到刚才看见夜,一点点霜盐的月白混进广袤的黑里,却有渗透的作用,而她的身体,由他刺激着,正在酝酿一场惊天地震。
外面一声雷鸣电闪,意外下起雨,雨滴倾泻坠地,一滴一下,发出快而有节奏的敲响,跟室内的碰撞声意外趋同。
频次是快的,大刀阔斧的人,有故意卖弄的嫌疑。
大而撑,有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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