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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人的声音,他下意识抬头,便见一大片雪白的脖颈。邬颜倒是没有穿的太过分,这让他没有办法指责,有些不自在地点头,“你先休息。”
“好。”邬颜打了个哈欠。
走到帷幔旁的时候,施傅兴不知道怎的突然回了一下头。
正巧女人褪下外裙,光洁平坦的后背上,几个蚊虫叮咬的红痕清晰可见。
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下去?
第二天太阳升起,施家人吃过早饭后去地里干活,没有施母的打扰,邬颜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起床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自己一个人占据大床的中间位置,把属于施三郎的地方压到了墙边。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崴到的那只脚已经顺利消肿,走路的话依然很疼,但尚且在忍受的范围内。
邬颜拄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出门,院子里玩沙包的小孩看到她纷纷跑过来:“三婶,你的腿还疼吗?”
“三婶我来扶着你。”
“三婶我也可以扶着你!”
“已经不疼了,谢谢。”邬颜笑了笑,对这些小孩子的关心感到熨帖。
施家的孩子都很听话,相比较起原来家里被宠坏的侄子侄女,邬颜还是挺喜欢他们的。
她往四周看了看:“你们三叔呢?”
“三叔一大早就出去啦~”
“嗯?去哪了?”邬颜惊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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