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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傅兴正要开口,看到邬颜的眼神,突然换了个答案:“上山。”
“啊?”邬颜怔了怔,随即想到什么,捂住嘴咯咯笑起来,“不会是上山跑步了吧?”
昨晚她曾说起县学缺乏体育锻炼,施傅兴很不认同,引经据典反驳自己,没想到却是个心口不一的。
施傅兴脸色发烫,嘴上却说:“登高望远,我去山上作诗。”
“那夫君做出来了吗?”
施傅兴一噎,未想到邬颜这般难缠,但他是真的有才华,稍作思索便现场做出一首韵诗。
这次换邬颜说不出话了。
以为是个书呆子,原来是有真材实料。
心里的确惊讶,这才想起来,眼前营养不良的少年人,可是十六岁读书,十八岁就通过县试和府试的人。
唔,好好调.教.调.教,也挺有前途的。
这边心思百转,那边施傅兴见邬颜不说话,像石头一样的嘴角动了动,这便是笑了。之前和邬颜的几次“交战”都被堵得哑口无言,乍然赢了,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占了上风。
哼,女人到底是女人。
施傅兴有些自得,表面依然是那副傲气模样,仿佛所有人都欠他银子。伸手从衣带件拿出东西,往邬颜那儿一递:“给。”
“这是什么?”
打开木管的塞子,一股清凉的薄荷味扑鼻而来,精神为之一振。
耳边响起施傅兴的声音:“这是药膏,涂在胳膊和……咳,用来涂伤口。”
“所以夫君是出去帮我拿膏药。”邬颜目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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