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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给爹娘?”
施傅兴拧着老学究的眉头,不解:“爹娘并无腿疾,那辆手动椅是给你用的。”
“妾身知道,只是妾身越过爹娘,怕是不妥。”
“无妨,我会和爹娘说清楚。”
“如果这般说,娘会更讨厌我。”邬颜叹气,看着除了会读书在其他方面跟傻子一样的少年人,想了想道,“其实,这不算撒谎,只是善意的谎言,更何况我的脚已经好了。”
这话算不得假,聂大夫留下的膏药不知是用什么药材制成,效果惊人的好,甚至比后世的膏药都要厉害。
施傅兴却注意到第一句话:“为什么娘会更讨厌你?”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
邬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非常冷酷地戳开现实:“因为钱不是你的。”
面对女人突然的变脸,施傅兴愣住了,不知道是被惊到还是其他,半晌没说出话来。
当晚邬颜睡得早,她将油灯吹灭,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碰撞的声音,因为太困了,没有多想便陷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要送施傅兴走,她起了个大早,也是被旁边起床的动静给吵醒,睁开眼身边却早就空了。
忙碌了一早上给施傅兴准备好带走的东西,临到关头才看到从书房出来的人。
哪怕要去县学,施傅兴的早晨也用来读书。
邬颜落到对方有些发红的额头,有些钦佩,有天赋又努力,这样的人不出意外绝对会有所建树。
一直将人送到村口,人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施母仿佛老了十几岁,她擦了擦眼角,转头对着一起出来送人的邬颜训斥:“人都看不见了还在这干啥,赶快回去割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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