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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茸什么都没看到,便没再坚持,只是――
“呀,都没擦完呢!”涂茸便再次起身继续给他擦拭,最后还不忘把衣裳换成干净的,就是穿的时候有些费劲。
不仅要抱着他的胳膊腿穿袖筒裤筒,还得阻止对方时不时就要摸他两下,耍流氓时叫他觉得袁武是清醒的,但似乎又不是。
累了半晌,可算是把人给收拾妥当了,他当即脱掉外衣爬进里面,可刚爬进去侧躺下,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被掀平,惊呼和疑问还未出口,嘴巴便被堵住了。
唇舌纠缠时,尝到浓重的酒香,他才想起来,方才没有拿茶水给他漱漱口。
酒香好似时间发散出来,黏着在涂茸的腿和后腰,迫使他张|开|双|腿,也迫使他软了腰。
“你好烦……”借着喘息的间隙,涂茸娇气的抱怨,“根本就没有醉,还骗我,使坏让我扶你回房,差点害我摔跟头……”
袁武星目弯起,眼底哪有半分醉意?
甚至还带着明晃晃的打趣和调戏。
他语带笑意,渐渐进|入:“是你笨,我从前如何吃酒,你半分都不记得了,可见没把我放心上。”
涂茸猛地屏住呼吸,抬手捶他胸口,嘴风却不落下乘,他反驳道:“分明就是你偏要故意骗我,作弄我,是你不曾将我放在心上才对,我明明就是这样嗯――浅、浅些……”
袁武便笑意更深:“无妨,你说是我的错,那便是我的错,只是我可着实冤屈,我何尝不曾将你放在心上?你仔细感受便知。”
他说着便不再顾及涂茸,涂茸呼吸急促,偶尔还会溢出几道破|碎难|耐的声音,往往这时,屋内就会响起拳头到肉的声音。
被他打了袁武也不恼,左右他有得是办法讨回来。
青天白日的闹了这么一出,涂茸累的连羞涩为何物都不知了,敞着怀,任由他给自己擦拭,此时倒是勉强算扯平了。
涂茸脚踩在他肩膀,圆润的脚趾时不时抠抠他的皮肉,他困倦道:“我昨夜没睡好,晨起头就昏,这会就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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