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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勋:“酗酒伤身,只要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随便骂,不用故意去喝酒,为了骂我伤了自己不值得。”
云珠:“……”
曹勋:“我不记得岳父的生辰,是因为岳父庆生时没有邀请过我,我无从知晓。”
他与李雍差了十岁,虽然见面都以兄弟相称,但平时并玩不到一处。
云珠:“……我爹三月生辰,今年的早过了,怎么邀请你?况且他现在的年纪,也不会特意庆生,都是自家人吃顿席面就算了。”
曹勋:“就算岳父不想庆生,你我做子女的,以后每一年也都该预备上寿礼。”
云珠:“……”
到此时,她心里的气火已经只剩两分。
“你给张侯爷的寿礼是什么稀奇物吗,我连看一眼都不行了?”
曹勋沉默片刻,道:“清河九岁时颇为顽劣,有一次被顾老罚跪祠堂三日,行简听说后,翻墙溜去顾家祠堂,送了一只烧鸡给他。我画的便是当时的情形,不给你看,是怕在你面前损了他二人的威严。”
云珠确实想不到温文尔雅的顾清河居然也跟自家哥哥一样被罚跪过祠堂,更想象不出苍白体弱的张行简还揣着烧鸡翻过墙。
她被逗笑了,瞪曹勋:“哪有你这样的,这算什么寿礼?”
曹勋:“能让他观后会心一笑,便是送对了。”
云珠哼了哼,重新躺了下去。
曹勋抱过来。
云珠还是推他:“不是喜欢睡前院,何必又来跟我挤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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