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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沈酌终于挤出一个字,用力挣开桎梏,因为缺氧而眼前阵阵发黑。白晟却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唇,从裤袋里摸出弹簧刀,铮一声打开森寒刀刃。
然后他重重划开自己掌心,鲜血登时汩汩涌出。
白晟一手扳开沈酌牙关,不顾挣扎把血灌了进去,直到他吞咽了好几口。
强横鲜明的双S信息素被灌进咽喉,只代表一个意思:安抚、镇压、强制屈服。
精神攻击的副作用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仅仅几分钟内,大脑中拉锯般的痛苦消失,眩晕极大减轻,理智终于一点点回到了沈酌脑海里。
虽然只是暂时的缓解。
“你……”他急促呼吸着,慢慢恢复了神志,如梦初醒般喃喃道:“……白晟……”
“嘘,”白晟竖起一根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头顶花洒倾泻而下,热汽蒸腾而起,他们两人都完全湿透了。水珠从白晟凌乱支棱的头发滴到肩膀,顺着沟壑分明的腹肌洇下去,裤腰松松挂在胯上,肌肉线条悍利漂亮,像一头懒洋洋的猛兽。
“别怕,那个缅甸人的尸体已经被我处理了,没有人发现异常。”
白晟单膝半跪在大理石地面上,这个姿势几乎把沈酌完全压在了浴室墙角里,声音带着危险的低沉。
“没有人发现他死于HRG的进化药剂反噬,就像没人知道,三年前泄露HRG项目进度的那个内奸不是苏寄桥,也不是傅琛……而是你自己。”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沈酌仿佛静止了,最后一丝血色都从脸上消失。
温热水汽却仿佛在他脸上凝成了一层剔透脆弱的薄冰,不知过了多久,哗哗水声里终于响起他沙哑的声音:“……你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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