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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惑:“……”
于闻:“学会放弃。”
游惑:“滚。”
于闻怀疑再说下去,斧头会插在自己脑门上,于是讪讪闭了嘴。
他亲爱的表哥总算收回眼神,懒得再看他。
过了一会儿,于闻没忍住,又憋出一个问题:“哥,你拿这个干什么?”
“找笔。”游惑说完,略带嫌弃地冷嗤一声,把那巴掌大的小型手斧丢进了一只废桶。
于闻盯着斧子:“找什么玩意儿???”
游惑说:“笔。”
于闻觉得他和游惑之间肯定有一个疯了。
不过游惑没有多搭理他,说完就沿着木梯爬上了阁楼。
……
挑挑拣拣,时间居然走得格外快。
墙上红漆的数字总在不经意间变换模样,从6变成5,又变成4。
第一次收卷的时间越来越近,众人也越来越焦躁。找不到头绪,没有线索,还有个堪比高考倒计时的东西悬在那里。
高压之下,总会有人病急乱投医。
游惑从阁楼上下来的时候,大肚子女人于遥正用手蘸着一个小黑瓶,要往答题墙上写东西。
一股浓郁的酸臭味从瓶子里散发出来,像是放久了的劣质墨水,但那颜色又跟墨水有一点差别。
可能是灯光昏黄的缘故,透着一点儿锈棕色。
“我……我这样写真的没问题吗……”于遥面容忐忑,声音慌张,似乎在征求其他人的再次确认,“跟物理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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