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个绑匪站在不远处,其中一名满脸凶相,额头贴着纱布——他认得这块纱布,就是被自己硬撞进灌木丛去留下血迹的那个绑匪,而站在旁边另外一名戴眼镜的应该是制毒技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池瑞抽了口烟,冷笑道:“高材生,你最后还有什么话想说,说出来给哥几个听听?”
楚慈的眼镜已经不知道遗失在哪里了,白大褂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有些是绑匪的,有些是自己的。肋骨骨裂以及高烧造成的巨大体力消耗让他很难站立,但他还是尽量舒展地站直,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深深吸了口气。
“……你们没必要这么做,绑架判不了死刑,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楚慈干涩地咽了口唾沫,目光平视对面那两名绑匪的眼睛,沙哑道:“只要我活着,就算警察真找上门来也判不了死刑,最多二十年,减减刑十年也就出来了。但要是我送了命,现在建宁市要求命案必破,警察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工资都会上天入地不停搜捕,你们自己想想何必呢?”
池瑞鼻腔中哼地一声,紧接着化作了大笑:“果然是高材生,就是会说话啊,哈哈哈——”
楚慈微微抬起头。
“但你别搞错了。”突然池瑞笑声一停,咬着牙凶狠道:“哥几个犯了这么大的案子,为什么还要在建宁待着?赶明我们卷铺盖跑路,是带着你这么个大活人方便,还是带着你的一捧骨灰方便?!”
他旁边那个制毒技师开了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池瑞用力抽了最后一口烟,烟屁股随手往地上一扔,抬脚狠狠碾灭了,远远向王乐使了个眼色:
“动手吧!”
“……!”楚慈的瞳孔紧压成一线,只觉得后脑枪口使力,就要迫使他跪下。
——那是行刑式枪决的姿势!
生死的恐惧并没有令他大脑空白,相反在短短百分之一秒都不到的时间里,楚慈的大脑运转到了极致,甚至从来没有这么迅速、这么清晰过。
噗通一声,单膝被迫落地,脑后传来了保险栓的咔哒声响。
“……芬太尼,”突然楚慈颤抖道。
王乐扣动扳机的手指一顿。
“那包毒品可通过皮肤吸收上瘾,不需要植物原料,说明它的主要成分是一种新型芬太尼化合物,可能是将吗啡哌啶环中氮原子上的甲基换成了其他东西,使芬太尼的致死性大大减轻,并提高了成瘾性。至于丁工程师合成的仿制品总是失败,是因为他实验中缺少了几个步骤,没能去除芬太尼化合物本身的毒性,所以才无法达到胡伟胜手中那袋样本的效果。”
话音落地的同时,楚慈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