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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说的有道理。
小丫鬟又跑回了窗边儿,终是又过了一个时辰,外头终于差不多安静了。
那些士兵有的睡在了柴房,有的睡在了厨房,剩下的除了守夜的,便是宿在了小学堂。
至于那男人,一直在学堂没出来。
深冬腊月,天儿是极冷的,尤其夜晚。
屋中烧着银霜炭,后半夜都免不了要冷飕飕的,何况小学堂里的炭火早灭了,门也不甚严实,想来那男人是要冷的。
秀儿去睡之前,过来给小姐掖了掖被子,又有些担心了,小声道:“小姐,学堂里特别冷,估计他受不了。”
????知道小学堂会很冷。
她看了丫鬟一眼,露在外面的手轻轻攥了下被子,好像要说话,但终是也没说什么,只软糯糯地道:“冷他可以走,我说过了,你便不用为他担心了,他比你我都强。”
秀儿点头,应了一声。
小姐说的是。
再说,他是可以走。
秀儿很是纳闷,这小宅的环境便是如此,不甚好,一个小镇又能有多奢华。
可他一下午竟然都没走,且还消消停停的也没来找小姐的麻烦。
到底什么意思?
丫鬟这般仿是刚想完,屋外便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