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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跟傅成凛两人,沈棠都认识,傅成凛是蒋城聿另一个发小,他们三人从小玩到大,还合伙开了投资公司。
她从蒋城聿饭盒里捏了一个虾仁吃,“那明天你去市区的话,你不就少陪我一天了?”
蒋城聿:“再补给你两天。”
这还差不多。
蒋城聿把饭盒里最后一个虾仁留给她,说起客厅的钢琴,那架钢琴有些年头,还是进口定制。
原来她说家里有钱,不是开玩笑。
“你小时候喜欢弹钢琴?”
“嗯。要不是一心想进娱乐圈,可能我现在就是个钢琴大师,全世界演奏。也不好说,如果当时不进娱乐圈,我大学毕业肯定从事证券分析,有可能在工作里遇到你,你被我的智慧和美貌折服。可惜啊,苦海无边,没有岸,我回不去了。”她嘴角含笑,说出来的话让人分不出真假。
蒋城聿吃的差不多,收拾茶几。
沈棠帮忙,将打包盒扔到外面垃圾桶。
她刚刚说到大学毕业,时隔三年,他又问一遍:“你到底哪个学校毕业的?”
沈棠抬头看他:“你问的是初中还是高中?”
蒋城聿无言以对,轻笑。
他拿了瓶水,倚靠在窗台上,立在那饭后消食。
沈棠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满条斯理擦手上的水,“你以前怎么不问我是哪所学校毕业的?”她拿毛巾一个指尖一个指尖擦,偶尔抬头看他,倒打一耙:“我都问过你申请最牛的商学院是不是很难,你看你都不关心我。”
蒋城聿微微仰头喝水,咽下水回她:“当时问了,你说没考上好大学。”
就没再追着问,免得她说他在她面前炫耀学历。
沈棠完全记不得这些,满足他部分好奇心:“小学到初中我在市区上的国际学校,高中去了英国,大学——”
她跟他对视,“我想一下啊。”
后半句一说出口,就特别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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