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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正经的。”许柠想了想,像个学生似的,乖乖回答。
她双手放在膝上,还真有点儿学生气,裴止被她这幅学生模样逗得笑起来,心里有根弦被猛地波动,凑到她耳畔,薄唇轻轻擦过她脆弱的耳廓:“那小柠告诉我,什么叫不正经的?”
不正经的…
比如她柔嫩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又比如,他按着她的胯骨,非要看她那里,不光要看,还想亲上去…这些都太不正经了。许柠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脸慢慢地红了,小鹿眸子瞪住裴止。
现在她才知道,他可坏了,披着一副高岭之花的皮囊,气质看着清冷出尘,内里可不是什么正经人。昨夜的记忆如同一团浓雾,忽然将她笼罩。她躺在柔软的蚕丝被上,全然地被他掌控着,借着清亮的月光,她看到他俯下去,青白的头皮对着她,高挺的鼻尖险些zhuang上娇嫩的花朵…
她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忽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及时地挡住,她仍记得他鼻尖撞上她手背的触感。“…不要这样。”她低低地出声,嗓音里带出了哭腔。“脏的…”
“不脏,宝贝洗得很干净,嗯?”
他耐下性来,闻到她淡淡的气息,带着她独有的甜味,这种清甜的香气,让他恨不得溺死在其中,借着如水的月光,看着那窄窄的一道隙,那隙还在翕动着,轻微地张合。
这样她就接受不了了,以后狠狠地填进去,她岂不是要哭坏了?
那一刻,裴止清晰地审视到内心的卑劣。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这般,想把她弄到哭,弄坏她…她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昨夜,她万分抗拒,好像那样她会羞愤欲死,裴止才没有用到唇,而只是用了指,可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她娇躯轻轻颤着,双tui抖着到了。
是她实在太纯,太敏/感,太未经人事。
让她说“不正经的是什么”,她半天说不上来,嘴唇咬了又咬。
裴止看她一张脸红得透透,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刮蹭了下。“昨晚上,我欺负你了?”
“没有。”她嗫嚅着,赶紧摇摇头。
她心里知道,裴止是想让她舒服,哪里是欺负她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接受“口”的尺度。
裴止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低声。“宝宝觉得心里不能接受的,就告诉我。”
不论是昨夜,还是之前,他其实有在一点点试探她能接受的界限——到底是她太小了,又被长辈教育得太好,是个乖乖学生,抗拒全然放开的、悦己的行为。
“你带着我,慢慢我就能接受了。”许柠鼓足勇气,道。她不能让自己像小蜗牛一样,因为羞耻,就不做这些。明明,这就是夫妻生活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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