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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到什么时候看到的,时濛轻轻拍傅宣燎的背,说:“早就看到了。”
在他回枫城处理事情的当天。
傅宣燎哼了一声,有不满却不敢发作似的:“那现在才来?”
时濛说:“比赛结束了。”
“哦。”傅宣燎故作冷漠,“忙的时候不理我,不忙了才想到我,那叫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时濛看穿他的故意,心说幼稚,却遂了他的心愿,说:“钥匙一直带在身上,比完赛时间还早,就先回去收拾……”
没说完,就被傅宣燎接过话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说,“你不需要解释。”
你什么都没做错,你那么好,我可以自己发现,解释这件事对你来说,从头至尾都不需要。
而这话,令时濛想到从纸盒里找到的另一样东西,来自傅宣燎的一封信。
傅宣燎显然没什么写信的经验,格式乱七八糟,字倒是方圆端正,一笔一画。
他在信里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近发生的事,梦到的人,还有期待的未来的生活。
他说: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放我进来,希望你不会。你不需要后悔,而且后悔这件事不适合你,交给我来就好。
他还说:你可以不那么快原谅我,可以让我有危机感。我会有所准备,这样被丢到水里时,就不至像不会游泳的人一样徒劳扑腾,而是会飘起来,游回岸边找你。
如同替时濛解决关于“想过有他的人生还是没有他”的难题,傅宣燎强硬回答无论哪段人生,我都会把你找到。
时濛觉得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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