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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由纳闷,又想不出所以然。房间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厚重的落地窗帘垂着,光线也昏暗,一切都不太清晰。
曲同秋只得先挣扎着爬下床,扶着墙弯腰才勉强走了两步,腿就抖得跟什么似的,完全是纵欲过度的状态,他都有点怕自己要精尽人亡。
「早。」
曲同秋惊得差点没跪下去。
高大的男人站在卧房门口,语气平和:「饿了吧,吃点东西。」
曲同秋瞳孔放大的眼里,已经看不见推进来的餐车,只剩下穿着浴袍、头发还微湿着的,面带倦容的任宁远。记忆里那些原本找都找不着的碎片,突然都乱七八糟地冒出来了,再一拼凑,更是五雷轰顶,轰得他都结巴了。「我,我是不是……」
「嗯?」
想到他强暴了任宁远,就天旋地转日月无光,脸都刷白了:「我、我是不是把你给……」
任宁远愣了愣,笑道:「你想多了。没发生那种事。」
曲同秋僵得发硬了的身体总算慢慢软下来。想来自己也不可能强上得了任宁远,如果真的硬把任宁远给吃了,他真是会被雷得通体焦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任宁远把早餐摆好:「我只是帮你解决了而已。不用担心。」
「……」
看他又是一副被雷劈得缓不过来的模样,任宁远又说:「我想你那么辛苦,也许需要我帮忙,希望没有太冒犯你。让你遇上那种事,我很抱歉,我朋友一时冲动,做事欠考虑了,这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曲同秋在阵阵惊雷里,终于也模糊想得起来任宁远是怎么帮他的了,瞬间被轰得头顶脚底都发麻。任宁远整晚都在用嘴服侍他,这比他兽性大发强暴了任宁远更让他觉得天崩地裂、难以置信。他半天都只动弹不得,而后又坐立不安,神不附体。
任宁远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还好吗?」
曲同秋只觉得自己甚至没法去正视他薄薄的嘴唇,看上一眼就有种胸口碎大石的感觉。无论任宁远是该在天堂还是该入地狱,对他来说,都不该是跟他在一个平行世界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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