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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展示很暧昧,暧昧到明明很短暂,却在宁一宵的眼中融化成慢镜头。
可怕的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会是什么触感?
想伸手指进去试试。
这些跳出来的反应把宁一宵自己也吓了一跳,理智立刻叫停。心跳得很快,但下一秒,意志力又试图逼迫自己静下来。
药片的效力似乎真的在发作,苦涩蔓延开来。
对苏洄而言,这可能什么都不算。宁一宵想,或许他不止一次对别人展示过,又或许他现在酒精上头,做什么都自然而然。
和对方是谁没有关系,只是他恰巧发现。
苏洄笑着收回,并解释说,“是舌钉。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就戴上了。”
这话很没有逻辑。
宁一宵微微出走的神思收回些许,看向他,竟也提出一个没有逻辑的问题,“有效吗?”
苏洄对他的回应感到非常新奇,这是第一次有人可以排除所有他不喜欢的答案,抛出这种反馈。
他这么奇怪的人,竟然也可以和另一个人产生共频。
“嗯……”苏洄轻声细语,语气和内容截然相反,“本来只是想小小地气一气别人。如果我戴这个被发现,他们会很头疼的,我不想像个摆设一样被放在那里让大家看,我是个人,又不是玩具。可惜那些大人只在乎社交,还没来得及看到……”
“不过,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你,心情突然又变得很好了。”
说话间,他舌尖上的“药丸”时隐时现。
一颗永远都不会融化的药丸。
苏洄看向宁一宵,笑容纯真,“这算不算特别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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