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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要不……给我看看。”叶浔提出补救方案。
江序舟巴不得他早点这样说,连出房门拿药箱的脚步都快了。
叶浔压根没有抓住他的伤口,或者说,是没完全抓住。但是他知道叶浔在这件事上对他的情感只有抱歉和感恩,没有恨意。
他想,这一次受伤挺值得的。
江序舟拿完药箱,自然而然地坐在地铺上,露出半边肩膀——
叶浔怕他捞袖子太用力会再次伤害到伤口,索性让他把衣服半脱下来,同时很贴心的将被子披到他后背。
“疼吗?”叶浔拉住江序舟的手看着手臂上有点发炎的伤口问。
江序舟乌黑的瞳孔里倒映出认真的叶浔——刚睡醒的头发翘起来几撮,睫毛有点湿润,鼻头微微泛红。
江序舟用没受伤的手把他的翘毛压下去,放手时翘毛又扬起来。
嗯,发质很硬。
叶浔见江序舟不说话,抬头看他。
两人一高一低,江序舟垂眼跌进叶浔浅色的眸子里。
网上总说,浅色的眼睛像一块琥珀。如果叶浔的眼睛是琥珀的话,江序舟愿意做被淹死在里面的昆虫。
两人相互依存,彼此寄生,最后一起湮灭在茫茫时间里,宇宙里。
叶浔自顾自地说:“你昨天回来是不是就只用水冲了一下,没有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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