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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真的算我倒霉。”邬翊拉过身后的椅子,坐下感叹道。
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斑驳地撒在洁白的被子。
“我……又胃出血了?”江序舟刚醒来声音有点哑。
邬翊摇了摇头说:“医生说,你就是纯累的,老实交代吧,几天没睡好觉了?”
“一直都挺好的。”
邬翊可不相信江序舟的话,他抓了抓自己鸟窝般的头发。
昨天晚上,他亲眼看见江序舟呼吸瞬间急促,只听见进气声,而没有呼气声,他匆忙爬起来,却见到江序舟已经熟练地端坐在床头。
呼吸渐渐平息后,江序舟又熟练地躺下。
这一套动作不知道在多少个深夜做过,才能达到如此熟练的地步。
“呼吸困难,反复发烧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邬翊将昨晚医生问自己的问题抛给床上的病人。
“不记得了。”江序舟说。
他没有骗人,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心脏病的病症大多相同,无非就是呼吸困难,反复发烧等等,这些都是伴随他从小到大的症状,该习惯的都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也被迫习惯了。
邬翊没有开口,江序舟将目光投到玻璃窗上,脑海里过了一遍昨天u盘里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很多,他还没有完全看完,具体的需要分类整理,最后请律师来商讨处理。
“江序舟,你执着的原因是什么?”邬翊乍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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