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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说,小生替大人说。”文京墨挑眉,“此时,大人的三位夫人已经乘车马车逃离乐安县城,若是小生没料错的话,那车上还装了大人这些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而大人所谓的出城求神之举,只怕也是金蝉脱壳之计吧!”
此言一出,一院之人都震惊了,齐刷刷瞪向谢尚典。
谢尚典面色唰一下变得惨白,满面惊悚盯着文京墨双眼,全身上下犹如灌水猪肉一般,哗哗狂冒冷汗。
“小生想问问,像大人这种这擅离职守临阵逃脱弃百姓于不顾的无耻行径,若是法办,该如何处置?”文京墨慢慢踱步停到谢尚典前方,一双鹿眼长长眯起,诡光闪烁,“罢官流放?斩首示众?满门抄斩?还是——诛灭九族?”
谢尚典骤然一个激灵,嘶声大叫起来:“一派胡言,你竟敢污蔑本官,来人啊把他拉下去重责六十大板!”
可是,喊了半天,莫说手下的捕快,甚至连孙莽也一动不动,仅是用目光狠射谢尚典,仿若要在这肉球县令身上射几个洞出来。
文京墨笑意更甚:“是或不是,小生说了不算,大人说了大家也不信,不如请冯门主寻几位道上的兄弟将谢大人的三辆马车送回来如何?”
那嗓音中的阴冷之气,立时激得谢尚典浑身一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这位兄弟,这次你可是冤枉谢大人了!”
忽然,从大门之外传来一声笑声。
就听门外骏马长嘶,车轮滚滚,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汉子押着三辆马车行到了门前。
但见这队汉子,个个身形健硕,腰佩长刀,眸光炯炯,一看就是身怀功夫的高手。
尤其是为首一人,年纪大约五十上下,一身玄色长衫,脚踩薄底长靴,腰横皮带,手持黑金宽刃,魁身宽肩,面色黝黑,鬓角花白,眸含神采,下巴上留着精神奕奕的小胡子。
“许门主!您回来了!”门口的冯峒惊喜喊道。
马上之人听见冯峒声音,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翻身下马,径直走入县衙,目光在郝瑟三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在尸天清身上顿了顿,眸光隐隐发亮,抱拳道:“聚义门四十八分舵乌门许良山久仰桑丝巷尸天清兄弟、郝瑟兄弟、和……文京墨兄弟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许门主过奖了,哈哈哈……”郝瑟连连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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