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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太夫人就让人去叫了太医,此时听到之时,忙叫人请了进来。
素衣轻喝了屋里的小丫头,屋里也总算是安静下来。
顾宜风也退到一旁让素衣帮着林攸宁的丫头一起把衣服合拢,待太医进来之后,林攸宁已经半靠在踏上的大迎枕上,有气无力的任着山梅把胳膊放到小方桌上,又垫上帕子由太医诊脉。
“徐太医,这孩子刚刚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突然喘不起气来,可真是要吓死人了。”太夫人说起这个来还心有余悸。
徐太医手捻着胡子,紧皱着眉,半响才收回手,起身对一旁的顾宜风见礼后,才回太夫人的话,“回老夫人,府上的姑娘是忧郁成疾,身子又瘦弱,加上过度伤心才会导致呼吸困难,平日里还要多宽宽心才是。”
“有劳太医开副调理身子的药才是。”太夫人听罢,侧过身沾了沾脸上的泪。
顾宜风送了太医下去开药方抓药,太夫人就移到踏上,这次却不敢再把人搂在怀里,只在一旁心疼的劝着,“你这孩子,真真是在婶娘的心上挖肉啊。”
“婶娘不哭,我没事。”林攸宁经刚刚一折腾,浑身早就没有了力气。
眼皮发沉,这一闭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见踏上的小人睡了,太夫人才在文心的劝住了伤心,当下太夫人就沉下脸来,“去把听雪堂里的下人婆子都叫到院子里,我到了问问他们平日里是怎么照顾姑娘的?这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就让姑娘伤了身子。”
此时太夫人脸上哪里还有刚刚那慈爱的样子,侯府太夫人的气势也端了出来,素衣就叫了小丫头去听雪堂。
太夫人见儿子进来,便问,“太医怎么说?”
“只开了温补的方子,还要心宽才是。”顾宜宣在踏上的另一边会下来,目光落到对面母亲身旁的小人脸上,“母亲平日里也要多劝劝囡妹才是,大伯母去了,她若这般一直忧郁寡欢,纵是再好的身子也受不住。”
太夫人听了便呜咽道,“我哪知她这么小的人,心思却这般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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