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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好感是病态的,一旦当初那种惊艳的感觉消失之后,就会迅速冷却。
察觉到苏祁的沉默,唐诗缓缓地笑了,“抱歉,我只有好看的皮囊。”而没有有趣的灵魂。
这个世界也是无趣的,包括我一起。
唐诗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陷在一个死循环里面,不断地痛苦,不断地一个人熬。如果最开始吃得苦是她要历的劫,那么老天爷,是不是可以就此为止放过她了呢?
她已经吃够了这人生的苦啊。
苏祁沉默了很久,才站起来,他死死盯着唐诗那张脸,像是有话要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他尝试着从唐诗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对生活抱有希望的情绪,很遗憾,根本没有。
苏祁其实想说,如果她需要一个男人,她或许可以试着找他。她如果想需要一夜欢愉来放纵自己,那么他很乐意给她,至于别的,或许做不到。
外国人的思想向来是开放的,就像他第一次和她交谈就直白想约她来一次一夜情一样,可是到了现在,他竟然有点说不出口。
唐诗需要的,已经不是这个了。
男人站起来,脸上照例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他头一次对唐诗有了浓烈的探究欲,只是他不说,唐诗便不知,苏祁走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关上了门。
唐诗住院一个礼拜后就出院了,出院那天姜戚又抱着她哭。
眼泪鼻涕全擦在唐诗衣服上,她哭得特别惨,“诗诗,我对不起你…”
唐诗笑着推了她一把,“干什么干什么,你想要以身相许吗?”
姜戚眼睛一亮,“好啊!我俩过日子行不行?”
唐诗被自己好闺蜜雷得全身鸡皮疙瘩,“那我还是需要男人的。”
“混蛋。”姜戚戳着唐诗的胸口,“我都因为你直接和叶惊棠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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