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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强加给他的枷锁。
那是祁舒以心头血炼出来的天蚕蛊,祁不砚解不开,祁舒的炼蛊术比他更好,他输就输在了还太年轻,因为祁舒也是炼蛊天才。
祁不砚也是苗疆天水寨的炼蛊天才,当两个炼蛊天才撞到一起时,比的便是炼蛊阅历了。
以前的他解不开。
世上只要存在这种蛊,便会有对应的解法,可就是解不开。如今的祁不砚十八岁了,依然还是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解开蛊。
天蚕蛊似与他共生了一样。
祁舒身死时是二十几岁,祁不砚的阅历终究是尚未到达她那个层次,解不了天蚕蛊。即便如此,祁不砚也极少压抑自己的天性。
以前倒是热衷杀人取乐,可祁不砚现在更热衷于从贺岁安身上获得陌生、奇妙的欢愉,暂时超越了别的事给他的情绪波动。
贺岁安……
祁不砚将目光从老人流血的手腕收回来,滴自己的血进去。
在老人体内待了一天一夜的蛊爬到伤口处,喝完祁不砚的血又爬回老人的身体里面待着。
一回生两回熟。
贺岁安再次给他包扎手腕。
收拾好屋内的东西,她出去找钟良要了一碗肉粥,祁不砚接连两天都流血,需要补一补。
钟良家中虽不是那么的富裕,但一两碗肉粥还是有的。他见屋内的阿爹没什么事,让他们稍等,说他马上去给他们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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