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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只说一半儿会显得很怪。所以济度根本不信,他对着博果尔的脸望了半天,确定后边没有了才说:“哦,她不想活了,这就完了?不可能!”
“对,这就完了。”博果尔把眼睛转过来,很仔细地看路。为了瞒住它,他甚至不敢把马鞭挥得快一点儿。
马蹄达达,听得都闷,也很烦躁。并驾齐驱的济度沉默了一会儿,嘟囔道:“她要真是这样,刚才我说错她了。嗯。”
女人在济度心里算不得什么,能这样,已是表达了歉意。他这么说,博果尔更加心虚,压力深重,也很麻烦,以后怎么办,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折腾了半宿,回到济度家的时候,已是二更。济度简单地问了一下,郑亲王果然还没有回来。回禀的下人看见是博果尔跟进院子,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直抽抽。
“哦,去瑞王爷家了。”阿玛确实不回来,太好了。不过,济度看这人是又想看博果尔,又怕他。太可疑了,不禁推了一把肩头,问个明白:“怎么啦,又不是第一回来,有什么好看的?”
“不不不,不是,主子,天天天冷,我给你们打热水,打热水。”那人看一眼博果尔就抖一下,然后,他很快找机会跑了。
济度于是转过头来,很认真地望博果尔,一边望还一边奇怪:“你揍得比我重,他老看你干嘛。”
算啦,打都打了,还斤斤计较,谁比谁好看呢,都是肿的。
这么晚了,就在客房里将就。花了一点时间,洗完澡把散瘀的药抹上,就可以睡了,盖上被头靠头,济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冷不冷,喝点酒吧。”他这么说,已经坐起来了:“我去拿,你要不喝,我喝。”
其实就是想博果尔喝,今夜太不寻常了,没有酒,更不寻常。它是个好东西,快活伤心的时候都少不了。喝了它能把心烧起来,把痛苦烧没了。
可是千万不能一个人喝,一个人喝醉了,疯起来,没有人管,是很可怜,也很可怕的。然而醉酒的丑态谁愿意被看见呢,越是贴心的,越是不甘。
今夜,在襄王府的太妃,喝得很醉。雪凝的额娘生病她回娘家了,博果尔也不回来,所以这是个好机会。她太苦了,既然逮着了,就不放过。多少年了,她一直渴望能有这么一个晚上,没有人看见她,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