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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霆收回手臂,惹不痛快了他怀里的小人儿。夏栀没醒,抱回他的胳膊,男人无奈又抱住她。
一夜鏖战,情欲的气味都被封在屋子里,闻得久了已经不觉得脸热,但清醒的瞬间还是立刻想起昨晚的种种,顷刻间,粘稠的欲望从晨间涌出。
胸口躺着毛茸茸的头,平时顺滑的发丝凌乱散在女人身后,脸上身上也落着几缕。白皙皮肉被头发分成几片,有指痕亦有吻痕,每个痕迹都在提醒他昨夜的疯狂,黑白对比冲击着依旧混沌的视线。
江霆叹了口气,捏着眉心自嘲一笑摇摇头。
如此较柔明艳的姑娘,在昨夜那场失控的疯狂性事中成为了他的女人。他对命运无感,现在却觉得自己也是被上天垂青的人。
只是他不该有羁绊,也不该成为谁的羁绊。在昨晚之前,他有过的几次冲动都能被压制。
理智提醒他,他不该束缚住自由的天鹅,像他这种人,孤独一生最好。
凭借浴血沉淀的深沉,他的伪装一直是佼佼。但可惜,他外表完美的护甲,不过是徒有其表,只能远观,禁不住一点打击,稍微一碰就溃不成军。
昨夜过得很太平,也是近十年来夏栀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梦中的家园从灰烬重新生长成房屋,醒来时腰上横着她的一条手臂,心口瞬间被盈满。
就好像这种场景已经很多年,而他也是个一直有家的人,从没在午夜梦回失落过。
夏栀还在睡,沉到江霆已经用手指点她的鼻子她都没醒,最后还是迫于时间才把她叫起来。
“醒醒,该走了。”
带着晨起的倦意,还有一丝欲求不满的憋屈。
佳人在怀,没尝过味道的时候还可以洗脑自己那没什么意思,可尝过之后便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温香软玉。
她蹭来蹭去,腿间的兄弟几次起来昂首待发,可他余光瞥到了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又只能委屈自己消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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