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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参与活动的暗卫全部被处死。谢庭一耳光打在了谢兰因脸上,将他打倒在地。
跟随的侍从鱼贯退出,把各个方向的门尽数关上,严守以待,不露风声。
“父亲。”谢兰因恭敬道,他捂着侧脸,似乎只是牙疼。
“废物东西,”谢庭把两本折子砸他脸上,“看看你擅作主张做的好事。”
谢兰因看了折子,是参的谢庭蓄意谋反。这本是没有根据的弹劾,但无异于在他们动手之前的打草惊蛇。
“父王息怒,”谢兰因跪在地上,“我会处理好这几个人的。”
“你处理?交给你处理,跟你手下放走的那个丫头一样留下祸根吗?”谢庭冷哼,坐上太师椅,喝了一口茶,道,“你当初就不应该鲁莽,拿平民起义去迁就谢余太失策了。”
“是的,兰因并不知道那些起义军会和宫里头的人联合。”
“你不知道?你不是摸得一清二楚吗?”
“我以为只是小官。”
这是实话。他来京城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打探消息,了解官宦底下盘根错节的关系和见不得台面的交易,把柄越多,对他们局势越有力。另一个目标就是支持以光复先帝名义起义的平民军分去谢余注意力,令其分身乏术,这样他们就能进一步对政权进行蚕食。
起义失败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遮蔽作用,但谢兰因在其上明显投入过多,本是有培养骨力的意向,交织了一些他们在朝中的眼线,如今因为各方压力只得放弃,却斩不断理还乱。最致命的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一些见不得光的死证据。
谢庭道:“现在一切打回原形,近日和西蛮的事都不能再谈了,否则无异于将把柄送到谢余手上,他纵使不能扳倒我,也能借口削掉我们在兵部的权利。”
谢兰因道:“可若不尽快动手,我不认为他会停止削弱平北军力的打算。这样下去,您的地位越发岌岌可危。”
“不用你操心这点,我当然知道。”这样僵持下去确实很成问题,但也没有办法,谢庭道,“你和寒无见的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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