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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高衙内不愧是高衙内,夜生活丰富,晚上不着家。
快亮天了才回来,让梁上君子时迁蹲在房梁上活活等了几个时辰。
而高衙内回来,就舒舒服服的躺下睡了不说,让一夜没睡眼睛布满血丝的时迁气得心痒痒,便打算捉弄捉弄这个高衙内。
他日若是遇到其他好汉,也有谈资。
于是他就拎起水壶,伪造了尿床现场。
他则躲在一旁准备看高衙内的窘样子,出人意料的是,高衙内没慌也没乱,十分淡定的察看四周,还一口断定是他干的。
现在,他倒是想会会这个大智若愚的衙内。
毕竟,大不了就逃跑嘛,他别的不擅长,隐匿自己的行踪,飞檐走壁还是有一套的。
此时此刻,他看着眼前这个面色白皙,甚至有点白皙过分,略有点病怏怏的高衙内,嘴角挂着一抹给自己打气的微笑。
其实和时迁一样,高铭内心也慌得很。
时迁好歹也是梁山好汉,轮战斗值,他在梁山上是排不上,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高铭气势撑得很足,又发出一声冷笑,“胆量倒是不错,敢出来跟我对峙。”
虽然语气冷淡,但却是一句实打实的夸奖。
时迁很受用,“我虽然是个贼,但也不是那等无胆的人。”
高铭听罢,却撇撇嘴,一摆手,“话虽然如此,却也不值一提。就像你虽然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太尉府,称得上手段高超,但也只能做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捉弄人的勾当。”
时迁被贬低,眉头一皱,道:“哼,谁说我只会小偷小摸。我在球场顺走些小物件,只是找乐子罢了。我自从出师以来,纵横天下数载,就没有我偷不走的东西,别说是太尉府,就算是皇宫,我也能轻巧进入,想拿什么便拿什么,如同在自家取物一般。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前几年江南几省的失窃大案,官府一个没破。今日不怕告诉你,都是我做的。”
听时迁这个意思,有点窃贼界独孤求败的意味。
他早就不是为了金钱在偷窃了,温饱和财富问题早就解决了。
他想谋求更高的发展,但他一个贼,又能有什么发展。
身价不清白,读书又不行,做生意不也是为了钱,还不如偷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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