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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念慈的心脏砰砰跳,却还是摇摇头,说:“好多了,谢谢您。”
“那还站着做什么,”他主动从旁边拉出来张椅子,“站了那么久,不累么。”
祝念慈下意识地朝门口看了眼,还没来得及婉拒,就看见瞿既明对自己眨了下眼。
“闻越不会知道的。”
这个动作中有种严谨的俏皮,祝念慈跟那双深邃的雾蓝眼睛对视着,心底的对话一点局促顿时消弭无形,乖乖地在瞿既明身边坐下。
“靳先生,”他弯着眼柔声问道,“有感觉到不适吗?”
“还有点疼,”瞿既明说着,微微皱起眉,一副忍耐的神情,“还有,叫我靳明就好。”
祝念慈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柔软,从善如流地喊了句:“靳明。”
瞿既明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祝念慈想了想,说:“腺体是很脆弱的,你今晚回家可以用温毛巾热敷一下,会好受很多。”
他话中的关切之意实在太明显,赤裸的善意令瞿既明诧异,于是也对Omega露出个微笑。
“好,我记住了。”
闻越就从来不会提醒他这种事,在那个天才的眼中,这只是每个人都该知道常识。
当然,也有可能是好友太过了解他,知道他根本不是个会谨遵医嘱的好病人。
——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晚上回到自己公寓里的瞿既明一边坐在床上查阅文件,一边拿着热毛巾捂住后颈,如是想道。
但也不算是很浪费时间。
可以保持这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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