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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念慈对他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想什么。”
毕竟根本想不明白。
只是他的松快还没来得及多维持一会,就听见瞿既明说:“好了,到该给你治疗的时候了。”
祝念慈知道他说的治疗是什么,乖乖地噢了声,抬手给自己解开脖颈上的绷带。
虽然对信息素的感知主要是靠嗅觉,但腺体也会主动吸收空气中的信息素,因此隔着纱布并不能让安抚效果达到最佳。
更何况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隔绝外界空气对腺体的干扰。
这种动作做起来莫名有种过于主动的羞耻感,腺体同样属于生殖器官,祝念慈慢吞吞地动着手指,眼神飘飘忽忽地转了圈,最后停在了那件驼色大衣上。
鬼使神差地,他问了句:“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其实祝念慈知道他的信息素,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问了一遍,瞿既明站在他身边,神色不明地盯着那几根细白手指,闻言只是轻轻一笑。
“等下就知道了。”
他突然弯下腰,捉住了祝念慈的手腕,将那截已经松弛的绷带一点点扯下来,露出Omega红肿却显得有些诱人的后颈。
橙花香甜丝丝地扑过来,带着点慌乱的意思。
祝念慈睁大了眼,一时间竟失去了所有的身体反应,而瞿既明已经重新在床边站直身躯,有条不紊地将那截沾染了他信息素的绷带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他的动作正经无比,祝念慈却觉得自己在慢慢溺入一场潮湿的高热中,只能定定地跟那双漂亮的雾蓝瞳孔对视着,小巧喉结微微一动。
属于Alpha的信息素礼貌地扩散开来,渐渐将他包裹在内。
冰凉的,潮湿的,带着微涩的苦意。
偏偏瞿既明嘴角一勾,对他微微一笑。
“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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