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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我姓谢?!”
公仪修一愣,陈宿说完这话,就重新把他背起来了。
他背着公仪修,上了城楼。
城楼之上,陈宿把公仪修放下了;城楼下,谢老当家带着军队,披甲执戟,意气风发。
谢老当家看见城楼上的场景,骂了一声:“他娘的,还真是陈宿,他什么时候混进去的?”他再定睛一看,又骂了一句:“我去,快把卯卯喊来,他太老师被拎到城楼上了。”
城楼上,陈宿紧紧地握着公仪修的胳膊,让他站稳:“来,你看,下面那个是我爷爷,谢二爷是我爹,我姓谢,庆国早就改名了,早就姓谢了。”
他转头看向史官:“都记下来了没有?”
史官们连连点头:“记下来了,记下来了。”
陈宿继续对公仪修道:“你不用着急,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庆国早就姓谢了。”
“我知道你有认真教我,但是你来得太迟了,我就是这样一个坏种贱种,恩将仇报的狗东西,怎么教也教不好,行了吧?我感激你,我谢谢你,你别管我了,行了吧?”
公仪修站在原地,还是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
陈宿把他往史官那边推了一把,吩咐他们:“马车在北城门,送他去,你们也一起去。”
史官们还有些迟疑:“陛下……”
陈宿一摆手,喊破了嗓子:“带他走!”
史官们扶着公仪修:“老先生快走吧。”
忽然,城楼下传来一个声音:“太老师!”
陈宿和公仪修同时转头看去。
宋皎也没披甲,就骑着马,在谢老当家旁边。
陈宿看见他了,公仪修是听见他的声音了。
陈宿和宋皎对上目光,宋皎看了一会儿,才敢确定:“爷爷,真的是陈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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