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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隶棠无奈,“好好好,不扔了,你喜欢就抱着吧。来,我扶你起来。”
祁长忆这才任由赵隶棠扶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来,可是刚一站直,祁长忆就身子就忽的晃了两下,又软绵绵的跌回了草席上。
他额间出了一层冷汗,脸色也越变越白,嘴唇没了血色,看起来像是没了精气神一般。
赵隶棠慌忙扶住他的身子,小小的身躯不盈一握,就这么些日子没见,他越发瘦弱了,身子还孱弱的不像样子。
“武泉!”赵隶棠喝了声。
—个黑衣人走上前。
“绐他看看!”
武泉是赵隶棠手下一个会些医术的将士,赶紧走过来替祁长忆把脉。
祁长忆的脉象十分微弱,看起来应该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甚至连生的意识都很弱了,生命力在慢慢的被消耗,从他的细丝发梢间悄悄撤走。
今夜这么寒冷,他穿的这么多还难以抵抗风寒,能撑到现在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
武泉凑在赵隶棠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赵隶棠眼神一凛,出声打断他,“你说什么!这绝对不可能!再胡说小心我革了你的军职!”
祁长忆气息虚弱,惨白着小脸问道,“棠哥哥,我的身子怎么了?”
赵隶棠安慰他道,“没事没事,长忆会没事的啊,别怕。天下那么大,有那么多神医,又不止是那太医院的太医才会救人,你一定会好好的。”
祁长忆轻轻点了点头,乖乖巧巧的样子甚是让人心疼。
赵隶棠扶着他往破庙外走去,外面漆黑一片,停着几匹黑色骏马。
几个属下道,“将军,您只管带着殿下往北走,一直走到城墙边缘,那里会有接应的人。出了城后,继续北行,不出几日便能赶上北上的军队。介时,便无可担忧了。”
赵隶棠点头,“你们几人小心些,必须全部回来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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