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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泉赶紧把自家将军拉回去,“将军,他说的没错啊,您就是让谁来看,都是这么个结果啊!”
赵隶棠又何尝不知道!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床上躺着的小人儿异常安静,脸庞白皙,美的不可方物。他才年方十,就经历了别人一生都可能不会经历的痛苦,所以才会这么急着想要结束这短暂又漫长的一世是吗?
“咳,这倒未必。”站在一旁的老郎突然开口,“据老夫所知,这天下医术最为高明的,是深居鬼谷里的鬼医,相传他可以医死人肉白骨,那救治活人自然也不再话下。可惜他神出鬼没的,没人找得到他”
赵隶棠立马看向他,“那还有谁?”
“还有一人,只怕凭你们也是见不到的。”
“您尽管说就是。”
老郎摸了摸胡子,“皇宫太医院里的一个太医,名叫江逾白,年纪轻轻在医术上颇有建树,可以称得上是天下医术第二好的人了,但是那可是太医啊,咱们普通百姓可永远也见不到。”
江逾白?
赵隶棠咬了咬牙,不回去的话确实是不可能再见到了,可是能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祁长忆慢慢死去吗?
“哎,我跟你们说这些没可能的事情干嘛,徒增烦恼罢了,你就尽全力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开心些吧。”
老郎说着去拿自己的药箱,掏出一包针灸用的针来,“我先给他针灸一下,给身子降降温,不然这么烧下去人该烧傻了。”
武泉和马夫退了下去。
赵隶棠心头思绪万千,一时想不到此事究竟有和解,呆呆的伸手去拉开祁长忆的衣领,帮忙把他的胸前袒露出来方便扎针。
衣领拉开,本该白皙光滑的胸口处却遍布着伤痕和点点暧昧的青紫吻痕,那些痕迹错综交杂十分扎眼,更别说在小巧精致锁骨处的那圈整齐咬痕,简直就像个标记般,宣誓叫嚣着此人归谁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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