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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热浪,裴争的手指却还是有些微凉,轻轻在那处锁骨上摩鲨了两下,顺着咬痕画了两圈。
“好看么?”裴争的嗓音有些低哑,语气却是暧昧带了笑意的。
江逾白有理由怀疑他要问的其实是,“好看么?我咬的。”
“呸!变态!”江逾白咬牙,“行了把人放下,我要扎针!”
小人儿重新被放回了床上,仰面乖巧的躺着,江逾白手下的银针顺着上半身各处的穴位慢慢扎了下去,不一会小人儿身上就满是细细长长的银针。
可是人还是没醒,并且没有一点变化。
“怎么回事?”
江逾白皱起眉头,“不该是这样的,怎么还不醒……”
他又把了把脉象,拿出根稍微粗长一些的针来,“乘风,拿个茶杯来。”
乘风把茶杯拿了过去。
江逾白让他在底下接着,捏起小人儿葱白纤细的指,便把银针扎了进去。
血开始时还流不出来,江逾白只得扎的更深了些,针一拔出,血珠瞬间成股流出,只是流出的血颜色不对,并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有些微暗的深红,甚至有点发黑。
江逾白给小人儿指止了血,随后拿着茶杯的血嗅了嗅,又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涂抹在手背仔细观察。
“这毒是怎么侵入体内的?”
“药浴。”乘风站在一旁回答。
“难怪……”江逾白点了点头。
他突然又发现了点不对劲,眼神一变,“先前殿下喝的药是谁绐的方子?”
乘风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裴争,裴争微微点头。
乘风便道,“听赵将军麾下一个懂医术的将士说,他们逃到一个城镇时,那里的一个老郎绐开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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