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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章献淮凑近了咬了咬林冬迟的耳朵,这才终于透出几分酒后之意,他说:“你给我口出来。”
“章献淮!”
章献淮不满每每这些事情时林冬迟都有的表情,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情绪,生气、难过、委屈……总之复杂。可他要林冬迟听话,不必每次都需要自己威胁就能主动接受。
小松鼠被抓了,即使心甘情愿地走进自己的笼子,却始终没有被驯服。
章献淮只好故技重施,又重复了一遍:“给我口出来,林措。”
林冬迟呆呆地看了章献淮半天,最终还是蹲了下去。
他在章献淮身下吞吐,显然是没有经验,不懂任何口交的技巧,牙齿磕碰到阴茎好几次,弄得章献淮疼中也带着点儿爽。
章献淮按着林冬迟的头,叫他用舌头舔,用嘴唇含住,然后挺送着在林冬迟嘴里不断进出。后来干脆拉起林冬迟,把他背着抵到墙上,扒下衣服脱掉内裤,又挤了不少沐浴液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插入了。
后穴过于紧致,还有黏滑和湿热的触感。章献淮抱紧林冬迟,舔咬着他的耳朵低喘。
林冬迟还是会痛,一开始没忍住出声喊了两句,之后就没有再喊了,咬着嘴唇用气声承受着后面的冲撞。直到章献淮拔出来射到他的腰上、臀上,才松开嘴唇小小声喘息。
嘴唇被咬得发白,回血回得很慢。林冬迟用力拍打开章献淮还在抚摸后背的手,走到一旁打开淋浴头冲洗。洗过澡,他拿了条浴巾包裹就要离开。
章献淮不同意,要他留下来,“你在旁边我好像能睡得很好。”
这一次不需要章献淮再以林措之名要求,林冬迟没有反抗。他一言不发地解下浴巾擦了擦头发,然后躺到了章献淮的床上。
林冬迟确实是章献淮的特效安眠药。章献淮的手搭在他的身上,没多久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早晨五点半,虽然睡得不多,但章献淮觉得足够了。他看了眼旁边,林冬迟还在睡,依旧保持着昨晚的姿势背对着。
林冬迟头发软,昨晚没有怎么吹干就躺下了,现在后脑勺的头发一通乱翘。章献淮看着就想给捋顺,但想了想这人贪睡,就又没有动他,放轻动作起了床。
章献淮刚一起身去到外面,林冬迟就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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