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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听完,没有急着开口。
又沉默很久后他才说:“你说的很对,但这好像并不是根本原因。因为我太了解你了,商骁——浮名利禄对别人可能还有干扰,但对你从来就没用。”
商骁一怔,默然几秒,他莞尔失笑。
“您说的对。”
“所以,还是因为苏荷,对吗?”
“苏荷啊……”
商骁低垂了眼,声音极轻,像是笑又像是在思念和回忆,连轻声念起她的名字时,眉眼都会格外地温柔和溺人。
“您别看她平常好像永远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我不在意的许多东西她都在意,无论诋毁或者褒奖。其实她心眼很小,心思很细,也很容易吃醋。只是她知道我喜欢音乐,所以她全都忍着,从来不提。”
商骁抬头,那张素来冷淡的清隽面孔上露出了只为一个人存在的温和的笑。
“老师,我怎么可能舍得她总是忍着呢。”
“所以你就索性离开那里,让所有人都再瞧不见你,忘了你;你继续做你一个人的音乐?这样不会太孤独了?”
“有她在,我怎么会孤独?”
老人慢慢叹出声气,有些复杂,“果然,你这样性格的年轻人呐。跟你的音乐一样,纯粹又极端……爱着她,所以自己的一切都能给她?”
“是。”
商骁望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低声笑了,温柔无尽。
“如果她想要我只属于她……那我便只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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