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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他们完全玷污了探索自然的勇士精神。”康斯坦丁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盯着照片说,“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与海斗争的战士为了平息海的波涛自我了断这种说法——既然做出向海低头的决定,还能算是英雄吗?都不如天上晃来晃去穿披风的。”
他这话说得有点得罪人,在场无论是穿披风的还是没穿披风的,听完后心里都不太舒服。
蝙蝠侠正在会议室的另一边记录海的声波频率,以估算它靠近的速度。
他拥有的参考媒介只有赫尔克里的手。每当需要记录的时候,赫尔克里就需要把他的手抬起来放到蝙蝠耳朵旁边——头盔内侧似乎有个不可拆卸的小型声波记录仪——看蝙蝠侠刷刷往纸上写几笔,再把他的手拨开。
一般人会选择把头盔拿下来以更便捷地进行这项工作,但明显蝙蝠侠从来不摘下他的面具。
又由于离得近,蝙蝠侠得以发现康斯坦丁话音落下时,赫尔克里拧眉轻抿了下嘴唇,露出一个近似于同情的表情。
侦探在他开口前把手抬起来放到尖耳朵旁边,将蝙蝠侠的疑问堵了回去。
很快,第三幅壁画也被找到了,就在夏威夷群岛最西侧的泥毫岛上。这幅画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与赫尔克里印象中差不多,画的是一个人被黑色圆形传送门吞噬的景象。
“那么现在线索就很清晰了。”
赫尔克里在地图上把三幅壁画的点连在一起,“很久以前我就想说,夏威夷岛屿北端覆盖植被颜色较深,南端沙漠颜色较浅,主要岛屿从东到西呈弧线形,从高空来看就像一个人的指骨。”
“现在这只手指向的地方,就是我们应当下潜、然后向海献祭的地点。”
刚说完,门口传来一道不该此时出现在夏威夷的熟人的声音。
“我不会来晚了吧?听上去你们已经解决了麻烦,某个病号也从ICU里活蹦乱跳地走出来了。”
和蝙蝠侠不一样。
钢铁侠习惯落地摘下他的面具。
金属盔甲向上扬起,一路从纽约东海岸飞到夏威夷的托尼·斯塔克不用别人邀请,直接大步流星地走进会议室。
赫尔克里刚想打个招呼,就听弗瑞在旁边说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某个刚从ICU里走出来的病号正想原路返回、再进去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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