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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戳!”
“咦,看见了,青色的,在中指骨头上。”
“那挖出来!”
……
诺大而安静的停车场,只有两人很有爱的对白,一人冷酷,一人悲悯。
“手术完毕。”甘露露将手术刀递给了东方澈,接过他递过来的白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暴龙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他好想晕死过去,可是,大脑的细胞太活跃了,怎么也晕不过去。
感知还特别的敏感,那刀尖挑弄着他的青筋,不断地磨噬着他的心。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感觉是痛苦的极致了,这一辈子,这一幕,恐怕夜里做梦都会惊醒。
这一种痛,体验得刻骨铭心,再也无法忘掉。
东方澈收好手术刀后,用锃亮的皮鞋轻踢着暴龙的啤酒肚,优雅中带着无尽的杀气,语调冷冽且逼人,眼神嗜血且冷硬,“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去,就不只是动手术这么简单了……”
锃亮的黑皮鞋突然重重地踢了一下他的啤酒肚。
掷地有声,“明白吗?”
暴龙连忙摇着头,觉得不对,又疯狂地点着头。
旁边的劲装黑衣人扯掉了他嘴里的皮鞋。
他立马疯狂地哭喊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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