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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是没说到重点,“不需要给他吃什么药吗?还有禁忌什么之类的?”不好直接向大夫问这是什么病,知道这些或许能知道个大概了吧。
大夫像是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彦卿一眼,才又重新埋下头来答道,“殿下若再有不适,小人随传随到。”
得,还是回头再问绮儿去吧……
大夫退下,彦卿想起来给南宫信换衣服这事,才注意到眼下这屋子里除了绮儿之外,就只有四个看着比绮儿年纪还小的小丫鬟。
虽然她相信,这些职业小丫鬟伺候男人时候的感觉估计会和男妇科大夫看女病人一样无感,但她仍然觉得让这群未成年少女来伺候一个大男人换贴身衣物不是件多么靠谱的事。
并且,私心里,她不想让别的女人来碰他。
但她也不情愿亲自去给他换衣服。
好歹是当王妃的,好歹你在一天之内把我气死好几个来回了,这点儿架子该有还是要有的。
彦卿遣退了那几个小丫鬟,让绮儿找来了两个机灵的家丁为南宫信换好了衣服,等所有仆婢都退下去了,她才走回到床边去。
南宫信已恢复了那羊脂玉一样的宁静,在一片殷红中沉沉地睡着。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适,他的眉心仍微微蹙着,额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家丁们到底还是小伙子,做这些照顾人的事就是不像女人家那么细致。
彦卿拎起宽大的睡袍衣袖,仔细地帮他把汗水擦净。
坐在床边,彦卿自嘲地苦笑。
这第一天的古代生活,以被他气死为开始,却是以心疼他为结束。
赵彦卿,你英明了二十几年,难道会栽在这块羊脂玉手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立志这篇文不当后妈不当后妈不当后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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