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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容公子好眼光啊。”花姐笑道。
“也不是……”容灼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闭了嘴。
“你开个价吧,我表弟先包他一年,这一年里别让他再接客了,只能伺候我表弟。”段峥道。
容灼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还不能反驳。
“呵呵。”花姐干笑两声,真怕躲在暗处的暗卫会直接把段峥的脖子扭断。
“那个……他在楼里本也不大应酬,容公子不必多付银子了,就当是您的包年贵宾附赠的吧。”花姐道。
她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两人起疑。尤其是段峥,他经常来花楼,很多小倌儿他都认识,只有说于景渡不常露面,才不会引起段峥的怀疑。
“这样啊……”容灼恍然道:“我看他那性子,估计在花楼里就不怎么吃得开。”
花姐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你可赶紧闭嘴吧,把人气急了你小命不保,我还得替你善后。
可容灼偏偏不知收敛,又道:“劳烦您知会他一句,就说往后得了空我会经常来看他的。”
“呵呵。”花姐露出一个毫无破绽地笑容,心里却暗暗叫苦。
两人见事情说定了,便也没再继续逗留。
今日出了这档子事,谁也没了喝酒的心思。
“对了。”容灼刚跟着段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朝花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花姐刚收起的笑容立刻又堆了起来,硬着头皮道:“叫……青那个……石。”
他们这里的小倌儿名字都是青打头,她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名字,目光落在地砖上便随口说了个青石。
“这名字……有意思。”容灼说罢便跟着段峥走了。
花姐一直将他送出了门,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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