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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道,怪不得那人一晚上都像个护食儿的……
另一边,容灼被于景渡拉着径直出了酒楼。
对方一言不发,且走得极快,容灼在他身后像是个小鸡仔儿似的被他拎着。
“你慢点!”容灼一边扒开他手一边道:“疼!”
于景渡回身看着他,依旧没有开口,但容灼能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容灼揉着发疼的手腕,有些委屈地道。
“好好说?”于景渡冷笑道:“好好说等你喝了她的酒,然后让她坐你腿上?”
容灼一怔,拧眉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她坐我腿上了?人家姑娘也没说要坐我腿上啊。”
“你从前又不是没在花楼待过,你不知道那姓柳的是什么意思吗?”于景渡道。
“我来之前又不知道他会安排这个。”容灼不明白于景渡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只觉得十分委屈。
明明他自己也是被迫的,而且他什么都没干,于景渡凭什么这么说他!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容灼道。
于景渡没有应声,却越想越窝火,尤其是想到当初容灼第一面见他时,就给了他一包金叶子。他怀疑若是不把人拉出来,小纨绔说不定当场就拿出荷包要给人赎身了。
容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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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醋味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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