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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看着清冷,实际上很重情义的。”皇帝眼底带着笑意,问容灼:“你与太子说上话了不曾?”
“回陛下,说了一些。”容灼道。
“哦?”皇帝闻言便来了兴致,“他与你说了什么?”
容灼闻言有些头大,心道我要是如实告诉你,估计你可能会气得过不了这个年。
他略一思忖,答道:“殿下说等黎将军好了,让他给草民磕头。”
这话的确是于景渡说的,不过当时对方是在开玩笑。
皇帝闻言不禁大笑,“这确实是太子会说出来的话,哈哈哈。”
“你在外奔波了大半年,可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皇帝随口问道。
容灼心念急转,开口道:“草民在去北江的途中,有幸结实过一位游医,学了点医术。”
“哦?”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不值一提。”容灼道,“不过在北江时,草民斗胆替太子殿下诊过一回,殿下说都是胡闹。”
皇帝一听他给于景渡诊过脉,登时来了兴致。
“哈哈哈。”皇帝一伸手,“那你也替朕诊一诊看看?”
容灼不动声色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慢慢走到了皇帝身边。
他学着吴太医诊脉的样子,搭住皇帝手腕,而后慢慢拧起了眉头。
“如何?”皇帝问他。
“草民……”容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草民医术粗浅,不敢妄断。”
他嘴里说着不敢妄断,但那表现分明就是在说皇帝身体有恙。
所以不出所料,皇帝的神情很快就沉了下去,看向容灼的目光中也带上了几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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