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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萧岭睡得比往常都早,睡前喝了点酒。
这次,那个触感又出现了。
在经过了再一再二再三之后,萧岭觉得自己已经相当平静了。
那点濡湿碰到了他的唇角。
萧岭霍地清醒。
奇怪的是,他居然根本不反感,反而觉得相当熟悉!
萧岭此刻生出了种自暴自弃的绝望。
他为什么会对这种玩意感到熟悉啊,为什么不反感,不恐惧了,他是不是不大正常?
正不正常不知道,但一定不正经。
所以第二天萧岭醒过来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洗澡换衣。
入夜之后的触感萧岭日渐习惯,他甚至有时还能分心想一想碰到皮肤的是什么。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月,在一个令人疲倦得想要哭泣躲避的夜晚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萧岭享受平静,很想享受。
他做梦都想过像以前一样的生活。
萧岭觉得自己今早在公司的表现一如既往,虽然他也承认,在开例会时看到那份他要求改了三次还没改好的项目报告即将要被打回去第四次时他的脸色或许难看了点,但毕竟情有可原。
第四次。
他面无表情地喝茶时想。
第四次。
在萧岭思索着自己反复要求改报告是否有些舍本逐末要不要一劳永逸解决问题时,他的秘书已站在办公室门外一边思索着等下怎么和萧岭说话,一面快速输入一行字:两个小时内非必要别来十九层。
十九层,萧岭办公室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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