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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客道:“入大渊那天,大统领便看过。后来北宁王回朝,又再度确认了一遍。或许是我有幸同那位殿下面容有些相似,实在不足挂齿。”
在宗洛说出这句话之前,叶凌寒说什么都是不相信的。
但是在抬出虞北洲后,就连他也有些不确定了。
就连他表兄都这么说,那难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
叶凌寒惊疑不定,内心犹疑。
他垂眸去看站在原地的宗洛。
后者依旧站在那里,扎起的墨发垂在身后,胸口衬着松绿色前襟,上面绣着淡金色的纹路。明明样式普通,却生生被他穿出一股难言贵气。
越皎皎正姿,仿若秋霜满月,越衬得那寸白绫突兀。
这么看着,不知为何,叶凌寒竟有些不敢再往他脸上看。
短短一截,竟然这般刺目,叫人多看一眼都不忍。
叶凌寒忽而惊觉,即使当初痛恨宗洛,其实在他心里,那短暂的惊鸿几瞥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明明没有和宗洛见过几面,闭上眼睛却还是能在脑海里描摹出这人的模样,就连每一根发丝,脸上细微的表情,都仿佛刻在脑海里。
普通人真的能有这样的气度,这样的剑意吗?
叶凌寒松开缰绳,忽然翻身下马。
他嘴唇紧抿,吩咐下人去玄骑军营叫人。
这下连一旁的百家学子都看不下去了:“叶公子,何必如此?这位兄台已经极力否认,若将玄骑喊过来,岂不是叫人下不来台吗?”
喊玄骑军,难不成是想要人家当面辨认旧主?这不是失心疯是什么?
就连奴仆也犹豫再三,正想开口说什么,又见玄骑军营一阵嘈杂。
方才训练的骑兵已经回来了,如今一个个重新将马牵回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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